让他们越发的惺惺相惜,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就是很多时候,不需要每天见面,不需要经常通话,沟通,但是一个眼神,一句对白,都能够明白对方最需要的是什么,然后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站出来。
大概,这些都是在经历生死之后,累积下来的东西。
又或者,血缘,本来就是这样奇妙的东西。
不过这会儿,顾彦深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挑着,深邃的瞳仁深处,流转着促狭的光,“莲少爷,也会有搞不定的女人?”
乔景莲斜睨了他一眼,将墨镜往大班桌上一丢,“别说这种酸溜溜的话,很好笑么?”
顾彦深轻咳了一声,忍着笑意,点点头,“行,那你就和我说说,到底是有多难搞定?”
傲娇的乔少爷,其实还是有些不太愿意多说的,可是在他的周围,能够真的谈的上心里话的人,又好像只剩下了这个让他明明是不怎么喜欢,却又总觉得和他特别亲近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了,他想不明白的那些事情,他也总觉得……好像只有他才能够为自己解开答案。
他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太确定的问:“……我说了,你是不是能帮我搞定?”
顾彦深忍着笑,“先说来听听。”一边抬起了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我下午要去接子衿,她今天难得出去逛街,所以还有一个小时,你要快一点。”
乔景莲,“…………”
无路可走的时候,人就会本能的病急乱投医。
乔景莲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病急乱投医,他其实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他和谢灵溪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操心这种问题,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他以前的私生活就很是放dang,因为他觉得自己好像本来就是这样的,他不需要做一个所谓的“好男人”,在申子衿的身上,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求而不得。
但是苏画画却又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