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剑眉就紧蹙着,他没有哄人的经验,也从来都不曾哄过人,可是现在看她在自己面前这么掉眼泪,他心疼,脑海里翻江倒海的,都在找着各种适合的,词汇。
“你本来就欺负我了!”
子衿哽咽着嗓子,捏紧了拳头的小手,忽然落在了顾彦深的胸口处,抽泣着,想要咬牙切齿说出口的话,偏偏又是软绵绵的,“……顾彦深,我讨厌你!”
顾彦深,“…………”
“我那个不叫欺负你。”
他伸手捏了捏发痛的太阳穴,有些吃力地解释,“那个是叫‘疼你’。”
“…………”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刚刚你吓到了,我不碰你,嗯?”
顾彦深伸出大掌,包裹住了她那只捏成了拳头的小手,拇指缓缓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之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记得么?男人对女人有欲.望,这代表了什么?子衿,你一点都不傻,其实你心里很清楚的,对不对?”
子衿低垂着眼帘,男人低沉的嗓音,浑厚的,就贴着她的耳蜗处,说话的时候,熟悉又霸道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这种言辞,带着几分诱哄的味道,可是又好像是在讨好着自己,在和自己解释。
可是顾彦深是谁?那样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却因为自己掉眼泪,一再地告诉自己,“不要哭,你哭了,我会心疼。”
这种微妙的感觉,刺激的子衿整个心脏都剧烈的抖动起来。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么幸运的人,哪怕在外面的人看来,她好像是拥有了一切,虽然出身一般,却是可以嫁入豪门,一早飞上枝头,变凤凰。
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是没有人知道,像她这样一个女人,守着一段等于是“死亡”的婚姻,过的有多辛苦。
一入豪门深似海,在乔家,她如履薄冰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