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得好,我自然不需要这么多事。”顾彦深抬高眉宇,视线并没有停留在乔景莲的身上,而是转身吩咐沉声吩咐医生,“晚上你就留下来照顾她,到她退烧为止。”
“是的,顾总。”
………
乔景莲被他如此无视,更是愤怒,俊容冰冷,连唇都仿佛是寒的,“从7点,到11点,这4个多小时里,我想请问一下,她,申子衿,人在哪里?”
其实他早就已经到了酒店,不过一直都在酒店的大厅,对于之前子衿不由分说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的事情,乔景莲不可能当成没事发生,他的确是耿耿于怀。他之前也没有想过晚上要过来找她,可是平白无故的挨了一个耳光,乔景莲是怎么都咽不下去这口气。谁知道来了酒店,问了经理,对方却是吞吞吐吐的什么都不肯说,他在楼下一等就是4个多小时,最后恼火了,扬言要把这个酒店给铲平了,经理才畏畏缩缩地说出房间号。
一上来,却是看到顾彦深在她的房间。
他不可能不想,更何况,他从来都怀疑这两人关系暧昧。
就算昨天晚上他们有可能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这4个小时里呢?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背着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讨厌申子衿的存在,可是如果她敢给自己戴绿帽,那么他必定会将她挫骨扬灰。
男人,就是如此,像是乔景莲这样的男人,更是如此——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种霸道的思维,简直就是根深蒂固。
“你来问我?”
顾彦深神色冷淡,精致的五官在头顶橙色光线的照耀下,透着几分冷意,“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老婆,她去哪了,你不应该来问我。”
“顾彦深,你别他妈的给我东扯西扯,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刚刚那几个小时,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你要认定了,她和我在一起,我说没有,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