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湿润的,就仿佛他早已湿润的心。
欣儿依然继续安慰他道:“荣轩,我没事。”
韩荣轩抱起欣儿,将她放到那张宽敞鲜红的床上,欣儿躺在上面,韩荣轩说道:“你睡,我看着你。”
欣儿默默地点头。
夜色越来越深,四周越来越安静。
文初瑶一个人守在大殿的外面,她一直都没有离去,仿佛双腿不再受资金的控制。
她看着那深邃的夜空,听着四周偶尔的虫鸣,一边的士兵问她:“怎么还不走?”
文初瑶笑着,说道:“我爱的男人在这里,我要走去哪里?”
士兵有些冰冷地回答道:“可是木已成舟,一切已经成定居,你是聪明的女人,不会不知道。”
文初瑶也冷冷地回应道:“我是聪明的女人,所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吗?我想留在这,你们谁也别管我。”
就这样,文初瑶在宫墙外坐了整整一晚上,她的脑海里反复出现韩荣轩的样子,当然,还有那个公主的样子。
她想知道,现在韩荣轩和公主正在做什么。
她似乎控制不住地开始猜想,但是又强迫自己不要去面对,不要去想象。
最大的痛苦就是让人失去面对的能力,远远超出了潜意识里所能承受的极限。
士兵在一旁轮流睡起觉来,只有文初瑶,彻夜地看着天空,不说一句话,也没有流一滴泪,有的只是无尽地思念。
天天渐渐亮了起来,城门又打开了,文初瑶无力地还是坐在那里,睁着朦胧的睡眼,突然,一对夫妇走出来,手里牵着他们的孩子。
小孩似乎很是高兴,一路都是毫不掩饰的兴高采烈。
文初瑶看着那孩子的样子,突然像是看见了自己的小猪。
只见那孩子问道:“娘亲,爬山对宝宝的身体有什么好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