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也曾亲眼目睹。

原以为过了一万年，这恐怖的记忆，早已经忘却，但在看到尘天嚣的玉手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惶恐。

“玉手修罗……”

在念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元师也不由嘴唇颤抖，面色更是苍白。

不过，他很快克制住了这种内心流露的恐惧，如今世易时移，一万年过后，大家的起点都差不多，他也不是当年那个只有脑子和嘴巴的智谋型人物了。

如今五方镇守，真要说谁能凌驾于其它人之上，那也是未定之事。

他捏紧了拳头，好不容易压抑住了这种懦弱的情感。

“不过，这个风子岳也真是倒霉，居然逼得他出手——这下，就算他想死的痛快一点，也没那么容易了！”

风子岳在看到尘天嚣亮出那宛如女子一般纤细的双手时候，就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

如果说原本的傲气，充塞空中，让人气闷的话，如今的傲气之中，却是更增加了一份冰冷的杀意。

就好像空气都要凝结一样！

可怖！可怕！

这一股气息的起点，正是尘天嚣的手。

光洁如玉，就像从来没有练过武功的手一样，却流露着能够斩杀千万人的杀气。

“万年之前，我曾经出过一次手，我手上的武功名字，叫做摘心。”

“摘星？”

“摘心，人心的心，不是天上的星。”

尘天嚣冷冷地挥动那一双手，就好像是在挥舞一柄剑，或是一件武器，总之，那只手一点都不像是他身上的器官活物。

只是一件武器。

——杀人的武器。

万年之前，天妖圣殿纵横天下，不过也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敌人。

如果没有敌人的话，最后天妖圣殿，也不会被人灭门。

当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