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帮他们带上牌子的那个老人竟然会在萧伯特面前哭泣了。难道是那个人弄伤了那名老兵了吗?很多新兵都转过头看诺曼中校面对着萧伯特。
“到时候入队打nba可别忘了叫我去看球赛啊,记得了。”诺曼中校要把手举得很高才能摸得着韦伯的肩膀,没办法,他实在是太高了。转过头然后把刻有“韦伯”的牌子挂在了韦伯的迷彩服上。
萧伯特在仪式结束后,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帐篷里,现在来报名的士兵实在是太多了,板房也供应不足,他们只能够吃点苦睡在帐篷里了。
“约翰,如果我们记错的话,你就是约翰吧?”诺曼中校算是吧约翰给摇醒了,约翰很不情愿地睁开了他朦胧的睡眼,很显然他昨晚又在通宵玩电脑了。
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在哪里说道。
今天是萧伯特还有后面那几个人入队的日子,帐篷外一列士兵站在萧伯特很熟悉的人,那个人打算退休但最后还是没有退休的中老年人,脸上已经有很多皱纹了。
杰克举起他的左手:“复活岛?我也去!”
“这三年里我们没再回到威基基岛寻找培根的尸体,我们回到纽约后就很安全地生活在那里,美军的防线越大越巩固,成为了唯一一个没被朝鲜军侵略的国家。这三年我们只是在纽约做回一个学生该做的事情,毕业了我们选择当一个军人,这不算是当回旧职了。”
杰克跟随着他哥哥参军并不稀奇,因为他们在三年前也都投身于战场上,一投就下去了长达八个月之久,他们见证了朝鲜军的残暴。
杰克耸耸肩,他看着反射金属光芒的牌子,然后对诺曼中校说道:“虽然我们是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但是我们的年龄就是有差异,还有相貌也不可能一样啊,连双胞胎也不会一样了,你说呢?”杰克对着诺曼中校笑了笑。
不包括萧伯特还有站在他身边的那几个人,他们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