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反抗,无力挣扎,甚至连威胁的话语都无法说出,此刻身体哆嗦,剧痛使得赵山河虚弱的如同凡人,道台的碎裂,更是将其修为完全崩溃。
“住手!”一个颤抖的声音,从许清身边传出,那是薛云翠,她身子抖索,面色苍白,但手中的剑,却是始终放在许清的脖子上,仿佛稍微一刺,就可将许清的颈脖,直接穿透。
她看着孟浩,在她看来,孟浩如同凶神恶煞,其残忍的手段,让薛云翠面无血色,已被崩溃了心神,她甚至都不敢去看孟浩的眼睛,更是从心底,泛起了强烈至极的后悔,但如今,一切都晚了,她只求对方可以放过自己。
“你是孟浩吧,我以前常听许清说起靠山宗,说起你……此事是一个误会,我只想离开这里……”薛云翠声音都在颤抖,望着孟浩,明明剑在她的手中,可害怕的,却是她自己。
“我以前是一个读书人。”孟浩掐着赵山河的脖子,抬头看了薛云翠一眼,淡淡开口。
“曾经有一年,我读过据说是传自东土大唐的一卷古籍,上面描述了千奇百怪的行刑之法,其中有一种,我看到后,做了连续数日的噩梦。”孟浩轻声说着,眼中露出厌恶,左手抬起,捏住赵山河的手指,一寸一寸,直至手臂,直至另一只手,然后是肩膀,然后是身体,一点一点,一块块的捏的粉碎!
这种剧痛,使得赵山河本会昏迷,但有孟浩在,他显然不可能昏迷,直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孟浩右手狠狠一捏,咔嚓一声,将赵山河的脖子直接骨碎。
至始至终,赵山河都无法发出任何惨叫,哪怕是死亡……
“你想怎么死,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孟浩松开手,任由赵山河的尸体落下,看向薛云翠。
薛云翠面色更为苍白,如同死人一样,身体颤抖,就连手中的剑也都颤抖,她望着孟浩,内心的恐惧已经到了极致,成为了她生命中最强烈的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