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但一般都不是很重,很快就能恢复正常,而这也就说明种痘成功,当初台湾和大唐的官府都大力推广,无论贵贱全都接种,李恪全家也同样接种过,现在手臂上还有一个伤疤。
不过李恪虽然相信李愔不会说谎,但是对于身上种的牛痘还是没有什么信心,因此这时他开口道:“六郎,那种种痘防天花的技术才刚刚推广几年,虽然这几年大唐和台湾的确没有爆发过天花这种恶疾,但也不能完全说明这全是种牛痘的功劳,况且还有丑丑那帮孩子,所以这次咱们还是小心一些,大家都上船先离开南澳为好!”
听到李恪提到丑丑这些孩子,李愔也是心中一惊,虽然他相信种过牛痘的丑丑他们不会被天花传染,但是身为父亲,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在任何危险之中,况且天花这种病向来都是以致死率高出名,而且现在的种牛痘技术还能粗糙,万一丑丑几个孩子中有人没有产生抗体,到时染病可就来不及了。
可能没有孩子的人很难体会李愔的这种担心,但是只要是身为父母的人处在李愔现在的处境,恐怕都会有这种顾虑,所以李愔最后也是点了点头道:“好吧,那我们准备一下,争取这两天就离开南澳,不过姐夫你是不是让豫章姐姐也和我们一起离开?”
李愔最后又转头向唐义识问道,不过唐义识听后却是笑了笑道:“殿下不必担心,其实澳洲的这种天花爆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初我们刚来这里时,土人中就爆发过一次天花,那场天花让南澳附近的土人病死大半,剩下的也都迁移走了,反而我们汉人却没有人得病,相信就是种牛痘的功劳,我也豫章经历过那场天花后,就对土人爆发天花这种事见怪不怪了,不过殿下你们最好还是离开一下,毕竟这种事谁也不敢保证。”
李愔听到唐义识的话先是一愣,紧接着他就想起来,当初唐义识给他的奏折中,好像提到过澳洲土人爆发天花的事,不过因为没有汉人染病,所以他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