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消息没有经过证实,儒报肯定不会刊登的,而且这报纸上写的明明白白,整件事是儒报里的先生亲眼所见,自然是做不得假!”
“说的好,老夫也是如此认为!”又一个反对者站出来,只不过这人是个花白胡子的老者,身穿蓝色长衫,看起来像个读书人,“儒报上的消息肯定不会有假,而且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齐王在民间和朝堂上名声不错,但是别忘了,他以前可是个劣迹昭著的皇子,甚至就算是现在,有些举动显得十分荒唐!”
“老先生此言差矣!”还没等老先生坐下,立刻又有一个斯文的年青人站起来道,“齐王以前虽然有些劣迹,但正所谓浪子回头,自从贞观十年之后,齐王做了多少利国利民的大事?不信的话您可以去登州看看,那里的百姓生活富足,人人都感激殿下的恩德,你刚才的那段话若是敢在登州说出来,恐怕会被所有的百姓唾弃!”
登州在李愔的治理下,一跃从以前的海边小城,变成仅次于长安、洛阳的全国性大城市,甚至已经可以和太原相提并论,所以不少人都将其当成李愔最有说服性的政绩。
老先生一听心中不服,当下反问道:“年青人,不要人云亦云,人人都在说登州的好,可是你又没有亲眼见过,怎么能肯定登州就一定像传说中的那么好呢?说不定关于登州的那些传言,都只是别人编造出来骗人的!”
老头的话一出口,却把那个说话的斯文青年人惹的大怒,当下冷哼一声说道:“老先生千万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生不才,前些日子刚从登州游学回来,对于登州百姓生活的富足,全都看在眼里,而且与小生同去的,还有几个同窗,其中两人还是国子监中的学子,若是您老不信,我尽可告诉您他们的姓名,让您找他们求证一下!”
青年人的一番话,立刻让那个老先生哑口无言,只得尴尬的坐了下来。不过这个老先生却坐着一个长脸年青人,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