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么多的大船都够组成一支小船队了,随便运点什么东西也比捕鱼要划算啊。
“哈哈,正则啊,你的目光太短浅了,到时你就知道了!”李愔听后哈哈大笑,却还是没有正面回答,笑过之后又想到一件事,于是对刘仁轨问道,“正则,那个晒盐法推广的如何了?”
山东半岛盛产鱼盐,李愔在捕鱼上花了不少的力气,对于制盐当然也不会忘记,相对于渔业来说,盐业这方面就简单多了,现在大唐人吃的盐都是用煮盐之法制出来的,这种办法耗费大而且产量小,而晒盐法却还没有发明,李愔就让刘仁轨负责这件事,先是按李愔说的原理,组织人进行了试制,发现果然不是煮盐可以相比的,于是他们立刻搞出一整套的晒盐流程,由以齐王府的名义登州这里注册专利,同时也在盐民间推广,当然要收取一点专利费。
听到李愔问起这件事,刘仁轨脸上却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在马上行了一礼禀报道:“启禀殿下,这晒盐之法虽然优点多多,可是前期投入也大,再加上煮盐法是盐民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因此推行起来难度很大,幸好王府所建的盐厂马上就要建成了,到时看到这种晒盐法的益处,肯定能让那些盐民自己改用晒盐法。”
李愔听后点了点头,有些感慨的说道:“以利动人心,比以义动人心要更加有效,嘴上说的再好都是虚的,只要将实实在在的利益放在众人面前,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跟着你的想法走。”李愔说完哈哈一笑,打马向登州城跑去,刘仁轨听后迟疑了一下,虽觉得李愔的话有些不合圣人教诲,但他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最后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也打马跟了上去。
三天之后,派出去的渔船终于回来,当这几艘船刚一靠岸,立刻就在码头上引起一阵轰动,人们看到当这几艘船的鱼仓打开时,里面满满当当的全都是鱼,而且全都是大鱼,每艘船捕的鱼最少都在万斤以上,整个捕捞队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