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思想熏陶的人,骨子里那种近乎执拗的荣誉感和正值的程度,是一般人无法想象和理解的。
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文治平身上,方惋是扶着文治平下楼的,只有她才知道,这位老人撑得很辛苦,他的身子在发抖……
方惋很小声地在文治平耳边说:“爸,妈已经知道事态的严重了,您就过去跟妈说几句,让妈留下来……”
文治平站在原地不动,一双虎目因为太激动而泛红,凝脂着门口的女人,沉默半晌之后,他终于沉痛地说:“淑娴,你回娘家去好好想清楚了,如果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如果不是真心悔过,你就……就别再踏这个家门。”
文治平的这几句话,让气氛顿时降到冰点,就连文焱都忍不住低吼一声:“爸,您在说什么!您是想把妈的心伤透吗!”
邱淑娴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盯着文治平:“好啊,你够绝!你记住今天你说的话,你别来找我!”邱淑娴怒吼一通,摔门而去。她活了五十多岁就没这么丢脸过,她觉得自己真的没法再待下去了,下不了台,唯有离去才能让自己好过。
其实邱淑娴的潜意识里是觉得难以面对文治平,她也明白自己这次的疏忽不只是她不小心而已,她的虚荣心是个导火索,但她是不可能承认这一点的,她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多严重,只以为是丈夫小题大做,让她在子女面前丢脸。
文萱和文焱望着大门口,没有再追出去了,因为他们知道,父亲刚才那番话已经让母亲无法再留下,至少今天不会。。
卧室里传来孩子的哭声,紧接着是赵鹏宇在喊:“文萱——”
文萱狠狠地瞪了方惋一眼才转身进屋去了。
文治平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朝文焱摆摆手:“将那些东西和钱,全都送还回去。”
“是,我知道了。”文焱沉沉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愠怒,对于送美金和虫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