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他不知道答案,但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方惋,跟他有着一些相同的特质,比如,在是非曲直上,他们很较真。正是这种较真,才能形成两人身体里的正能量。
“你怀疑杜伊航在撒谎?”
方惋慎重地点点头:“对,我原本是相信他讲的关于小偷入室的说法,但是今天我亲眼看见他打那个侍应生,我阻止他还对我动手,当时他的样子跟他平时简直判若两人,他如果真的患有躁狂症,他绝对有可能看见陈敏珍打碎了盘子而突然发病,袭击她……你想想啊,杜伊航是住在紫金华庭,我在紫金华庭住了那么久,我很清楚那里的安保措施是什么样子,寻常小偷是不容易混进去的……”
“嗯,根据你所说,陈敏珍是在事后被人开车扔到了路边,无论她是在杜伊航家中还是在别的地方遭到欺凌,都说明是有人曾将她带上车,假如不是在紫金华庭里有车备着,怎么能避过保安的耳目将人带出去?如果杜伊航只是打人,难道是在他打完了之后才有人进去杜家带走陈敏珍吗?这是完全违背逻辑的。所以,杜伊航真的有很大可能在撒谎,不排除他除了打陈敏珍之外,还参与对她的歼污。”文焱接着方惋的话往下说,眉宇间一片沉凝。
方惋眼睛一亮,重重地点头,说起分析案情的话题她就特精神,刚才的一点憋屈也忘记了。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文焱想起方惋刚才打电话的情景。
“你说陈敏珍的母亲告诉你,她留着她女儿的蒂裤?”。
“是啊……”
“嗯,这件事,警方会正式立案,我现在跟你去她家拿证物。”文焱边说边拉起了方惋的手。
方惋慌了,忙不迭地说:“等等!你不能去,你是不知道陈敏珍寻死的样子多可怜,她是农村的孩子,思想很保守的,我担心她要是知道我告诉了警察,万一她又想不开怎么办?文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