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口唾沫……
文焱一手拿着协议,一手紧紧攥成拳头,声音无端地变得沙哑起来,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女人,我警告你,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的胸肌看,否则别怪我像昨晚那样……”
“你要干什么!”方惋惊悚地往后一跳,下意识地抱着胸,警惕地盯着他。
文焱脸一沉:“就算我要跟你那个,我也不会在你还没恢复的时候。”
“呃?你什么意思?你是想……是想等我恢复了再跟我……跟我……你别忘了,我们说好分房睡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方惋脸都要滴出血来了,自己真不该在这时候进来的。
文焱手撑在枕头上,侧卧着,邪魅的目光锁住方惋那张娇美动人的脸蛋:“女人,我们是说好分房睡,但分房睡并不代表什么都不能做啊。我们可以……完事之后再各回各房间睡,这样比较科学一点。”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厚到这种程度的。方惋嗔怒地瞪着他,怎么她觉得自己是在跟一匹虎视眈眈的猛兽打交道呢?
“你……你想都别想!昨晚只是个意外,不会再有第二次!”方惋羞愤地丢下这句话就要溜。
文焱冲着她的后背冒出一句:“喂,今天买的药膏擦了吗?如果觉得不顺手,我可以代劳帮你擦的。”
“砰——”方惋忙不迭地冲出去关上门,这男人太危险了!
望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文焱有种逮到猎物的感觉,不一会儿,方惋就听见隔壁传来一阵猖狂的笑声……
方惋洗完澡,坐在床上擦药。虽说那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但是当她的手指将药膏擦上去时,还是忍不住轻颤着身子……疼,也有点害羞。她从未这么仔细地抚摸过自己,被他折腾得伤了,擦药上去也痛,但又伴随着一种让她惶惶不安的情绪,怎么会这样的呢,像只小猫在心头挠痒,越挠越是难受……以前她从没过这种体会,就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