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汉人不好欺负!别说是十天了,即便是再等一年,鞑子也休想踏入许州一步!杀马!”这个军官听到有人说这样的话,顿时大怒,跳着脚对麾下的兵卒们叫道。
他的话刚一落音,右手的牛耳尖刀便重重的捅入到了自己的爱马的脖子里面,一股血箭一下便喷出了战马的伤口,战马悲嘶了一声,挣扎着跳了起来,但是被这个叫刘本福的军官死死的拉住了马缰,一个兵卒默不作声的过来,用盆子接住喷射的马血,不多时刘本福的这匹战马便踉踉跄跄的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之后睁着眼睛疑惑的望着它的主人,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刘本福跪在地上,轻轻的抚摸着已经死去的战马,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小声说道:“兄弟走好,是我对不住你,下辈子你当人,我做马,让你骑!对不住了!”
一些被派来杀马的步军对那些骑兵说道:“兄弟!你们走吧!让我们来做吧!别看着不好受!”
一个骑兵一把推开了走到他身边的那个步军,怒道:“给老子滚开!我的马,即便是杀,也只能由我来杀,走开!”
许州城的骡马开始被分批宰杀,然后煮熟供给城中军民食用,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城中上演着,一批批骑兵含泪杀掉了自己的战马,然后带着满腔的怒火拿起了兵器,和步军们一起站在了城垛后面,眼睛喷火望着城外的蒙古大军。
蒙古军依旧一次次的逼迫着那些新附军、汉军朝着许州城冲击,一架架炮车密集如林一般被他们竖在城外,将炮石如雨一般的砸向小小的许州城中,这样的攻击每天几乎都在不间断的进行着。
而城中的宋军也毫不手软,他们的火炮全部被搬上了城头,炮手们仔仔细细的瞄准着,不断的对城外的蒙古军进行着还击,将一座座蒙古军的炮车给打得粉碎。
而且他们还拿出了压箱底的宝贝,一些刚刚装备他们炮兵不久的链弹,这些链弹是由两个半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