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紧朝地图上看了看,装模作样的掐指算了算,然后对高怀远答道:“以下官计算,两年内应该可以把叛军剿灭!”
“笑话!那么请曾大人告诉本官,吉州眼下已经被叛军围困,两年时间,以你认为,吉州的陈大人可能坚持得了吗?且不说吉州城有多少兵马,单说吉州城中的粮食够吉州军民食用两年时间吗?”高怀远立即便打断了曾全的话,站起来带着怒色对他质问到。
“这个……这个……”曾全马上便被高怀远堵得没话说了,因为高怀远说的是事实,吉州城已经被叛军围困了近两个月时间了,陈靴连连派人朝京师告急,请求速速发兵前来救援,吉州城的粮秣已经不足以再支撑一个月了,假如一个月之内,吉州城还不能解围的话,那么他和城中军民也只能为国尽忠了,而他曾全刚才却说两年时间,这话确实没法说通。
“曾大人还是退下吧!战与不战乃是本官说了算,吉州城之围必须要在一个月之内解除,朝廷也等不了两年时间让我们慢慢剿抚,此战不但关乎我军胜败,还关系着吉州城数万军民的生死,本官心意已决,明日便提兵前往吉州与叛军对决,任何人都不许再劝本官不要前往,否则的话本官便可视为动摇军心!
更何况叛军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却不过只是一帮没有经过训练的乌合之众罢了,以我军的骁勇,岂是叛军可比的?依我看来,我军将士的战力,足可以一当十,怕个什么?”高怀远满脸怒色的对曾全大声斥道。
这个曾全立即被高怀远堵得满脸通红,他们文官自从太祖立国之后,便一直都骑着武将,不管是在朝中,还是出兵打仗,都是武将要听他们文官的调遣,时下他高怀远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他毕竟还是武将出身,居然对他这样的文官如此无礼,这简直要把曾全给气疯了。
“你……你……高枢相!本官敬你乃是我朝重臣,不与你争论!但是假如本次高枢相执意前往吉州与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