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点,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就懈怠下来,暂时不去考虑和高怀远作对的事情了。
可是没成想他不去招惹高怀远,倒是高怀远主动找他来了,也不清楚高怀远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本想干脆推辞了拉倒,但是转念一想,高怀远眼下在赵昀面前还算是红人,眼下既然憾不动他的地位,干脆还是先和他缓解一下关系,于是他收下了拜贴答应赴宴,到了天黑之后,便换上了一身便袍坐了轿子朝醉仙楼行去。
同样那个卓厚林也感到奇怪,他前段时间也曾经参过高怀远,后来看到他们这边的人纷纷被言官们弹劾的落花流水,于是便立即偃旗息鼓,不再生事了,他能坐上这个户部尚书的位置,其实屁股也不干净,看着那些人一些小事都被这些谏官们翻出来猛打,生怕有一天一不小心,自己的糗事也被翻出来,同样被打的屁滚尿流,他好不容易混到这个位子,就等于是白干了,弄不好还闹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所以现在他明白了高怀远这个人并不好惹,想动他恐怕他们这一系的人还力有不逮,于是便转变了态度,开始主动向高怀远示好起来。
这次接到高怀远的请柬,他立即便答应了下来,他也是个聪明人,猜到高怀远现在宴请他定是有事求助于他,所以他决心,利用这个机会改善一下和高怀远之间的关系,省的一不小心,让那些支持高怀远的谏院的谏官们盯上他,穷追猛打。
当郑清之和卓厚林按时来到醉仙楼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临安城中不但没有安静下来,反倒显得更加热闹许多,围绕着西湖两岸,一片莺歌燕舞之声。
坐在醉仙楼高出一个雅间之中,从窗口望下去,高怀远每次都会回想起南宋早年武进士林升的那首流传千古的名诗题临安邸,一句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简直将南宋百年历史写照的入骨三分。
不觉间高怀远便又吟诵起了这句名诗,同样让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