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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笑的是你还翻出本官早年在大冶为官之时,私铸兵器、豢养私兵,那么证据何在?我一个小小的县尉,做这等事情又有何用?假如说有的话,倒也确实如此,本官在大冶之时,便推行弓箭社,并且以弓箭社的乡勇多次剿灭地方匪盗,多次征调乡勇赶赴军前抗击金军,难道这就是我豢养私兵的证据吗?
至于其它的那些你所弹劾本官之事,本官更是懒得反驳,朝中同僚之间礼尚往来,在你的口中却成了买官卖官,那么我来问你,现在的真大人也乃是本官向皇上举荐,包括朝中眼下不少大臣,本官也都曾举荐,你问一下他们,我可曾收受过他们哪怕一文钱财?
高某不知道何处的罪过张大人,让张大人你等如此信口开河,对我污蔑中伤,更是血口喷人,我很想知道,你等如此作为,又是为何!
吾皇圣明,微臣虽然不敢说自己行事毫无瑕疵,但是却处处都是为我大宋着想,还望圣上明鉴,还微臣一个清白!”高怀远越说声音越大,终于将心中想说的话都给说了出来,只差上去揪住张昌寿的脖领子喝问他了。
张昌寿被高怀远一通驳斥,搞得脸红脖子粗,仔细想想,他们确实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可以给高怀远定罪,虽然这些事情他们也分析了很久,但是其中大部分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本来他们手中还掌握着一张王牌,就是他们搜罗来的那个曾经被高怀远赶出卧虎庄的一个年轻人,可是让他们沮丧的是,这个人却在高怀远返回京城数日之前,突然间消失不见了,他们本来是将这个家伙暗中看管在一个官员的后宅之中,但是没成想他突然间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最后一个人证也没有了。
他们纷纷猜测,这个人可能是被高怀远的手下绑架了,可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同时让他们无法攻击高怀远的是,刚好那个人失踪的当天,高怀远还没有回到京师,即便明知这件事于高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