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作乐者轻则脊杖,重者处斩,假如我要是领头违背的话,岂不等于自食其言了吗?简单吃些饭菜,我们还是商议退敌之事吧!”高怀远很很客气的对彭义斌婉拒道。
彭义斌等人这才相信,原来早几天来的赵府堂他们所言非虚,这个高大人果真是个治军甚严之人,连他也自觉遵守军纪,如此以身作则,宋军军纪想不严明恐怕都难。
而一支军队若想无敌于天下,旁的不说,最起码的就是军纪严明这一条必须做到,唯有军中将士做到令行禁止之后,军队才有战斗力,这个道理很浅显,但是真正能做到之人却少之又少,彭义斌扪心自问,自己就绝对做不到这一点,要不然的话,他眼下也不会在蒙古大军面前败的如此之惨了。
于是彭义斌连连赞许高怀远的治军之法,也不再多客气,上了一些简单的饭食,供高怀远等人吃过,便商议起来了如何解冀州之围的办法来。
高怀远详细了解了有关蒙古大军的情况,侧重了解了蒙古军的战力还有他们所常用的战术,彭义斌也毫不隐瞒的详细进行了答复。
听罢之后,高怀远确信蒙古军确实如同他所料的那样,难以对付,假如他们硬碰硬的话,他这次所率大军倒还真的不一定就是蒙古军的对手。
但是因为他提前预知迟早和蒙古人会有交锋,故此高怀远这些年以来,早就开始仔细研究如何对付蒙古大军的战法,提前做到了知己知彼,所以这次前来支援彭义斌,他已经是心中有数了。
故此高怀远听罢了彭义斌的介绍之后,只是微微点头,却并未表现出任何紧张或者担忧的神态。
“诸位不必担心,既然本官敢来,就不怕那孛鲁的蒙古大军!不过此事倒是并非小事,本官毕竟乃是代表着朝廷而来,情况和以前有所不同,此事干系着两国交兵之事,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也,生死之地,存亡之道!所以本官要先礼后兵,告知孛鲁,京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