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立即便活动了起来,脑海之中立即闪出了许多念头,忽然间他的眼睛一亮,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不是一点没有看出来京中政局为妙的变化,新官家赵昀登基之后,朝中渐渐的开始有些官员靠拢到了赵昀那边,暗中隐隐已经形成了一个保皇派,这一点变化他再笨蛋,也能多少察觉一些。
而高怀远乃是当今圣上的少年密友,对于新官家登基当上皇帝那可是功不可没的,也是官家最为信任之人,他这么说的意思,岂不就是……
“兄弟!你的意思是……是让愚兄我投靠……”方书达试探着对高怀远问道。
高怀远立即拦住了方书达的话头道:“我什么也没说,方兄也是个明白人,不妨自己得空仔细想想吧!呵呵!咱们还是先吃酒再说!”
高怀远耍滑头,把话点到为止,便不朝下面说了,拉着方书达又喝了起来。
方书达无奈之下记得抓耳挠腮,一边喝酒一边心里面暗自合计了起来,越想越觉得高怀远的点拨十分有理,这天下可是赵家的天下,不是他史弥远的天下,即便史弥远一党在有权势,他也不能取而代之,何况朝野之中对于史弥远眼下的作为早已是议论纷纷,不满他们一党的人可以说占据了大多数,史弥远毕竟眼下已经老迈,这老家伙还能活多少年呀!他一死,迟早这大权不是还要回归官家手中吗?那么现在投靠官家,岂不等于为以后做好了铺垫了吗?
方书达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心思也就随即开始活泛了起来,于是一边和高怀远喝酒,一边又扯到了这个话题上,对高怀远说道:“我说贤弟,我可真是把你当兄弟的!我是个什么人,兄弟你难道不知道吗?愚兄我对圣上那可是忠心耿耿的!要不然的话去年也不会犹豫不决了!你乃是当今圣上的密友,何不代愚兄告诉圣上,我方书达对圣上现在可是非常忠心的!只要圣上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下官即便是肝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