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是不能丢了的!否则的话,空有一腔报国之心,却又手头没有报国的本事,到时候岂不要抱憾沙场了吗?丢不得,丢不得呀!”高怀远晃着脑袋笑答到。
黄严揉着身上被高怀远捶疼的地方,哭丧着脸道:“我说老大,这几年我可是没少下工夫呀!即便再忙,我也要闻鸡起舞,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本以为你在京城里面作威作福,现如今一定不是我的对手了,岂止还是被你揍得无处可逃,老天不公呀!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变态!”
高怀远一听又要扑上去举拳要打,但是黄严马上就跟兔子一般的蹿了出去。
“莫要再打了,我等好不容易见面一次,不能一直打下去呀!罢手罢手!都给我罢手!”孟珙托大对高怀远和黄严叫道。
高怀远就势也就停止了追打黄严,将椅子扶起来,招呼孟珙和黄严坐下,并且对门外吩咐上酒上菜,只留李若虎在旁边伺候,三人对饮了起来。
“其实别看怀远你在京中风光无比,但是愚兄也知道你过的不易,京城里面可以说暗流涌动,你要在各种势力之中周旋,恐怕脑力会非常累的!你的所作所为,愚兄也都了解,对于当今圣上的事情,愚兄也不埋怨于你,大宋乃是赵家的天下,我等辅佐谁都是辅佐,为的还是大宋!
只是你眼下和史弥远走的很近,在朝野之中颇受指摘,不少人提起你是既佩服又鄙视,对你以后可不见得有好处!”孟珙喝了几杯酒之后便对高怀远说道。
“能得到孟兄的理解,怀远足矣,我只要做事问心无愧,便管不得别人如何说我了!我只求自己心安既可!不瞒你们两个,和史贼反目那是迟早的事情,史贼把持朝政,祸乱大宋天下,此贼不除,大宋便无崛起之日,当今圣上眼下锐意进取,我即便是豁出性命,也要诛除史党,还大宋一个清明天下!”高怀远不怕孟珙知道他的心思,这些年来,他和孟珙虽然没见面,但是书信来往却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