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攻入早已厉兵秣马的内城不成?现在可是紧要关头,方兄只要稍微走错一步的话,恐怕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在等着你了!
再说了,宫中之事岂是我等可以左右的,至于谁当新君,又于方兄你何干呢?但是一旦方兄走错一步的话,后果方兄自己想想吧!城内是近三万殿前司的兵马,城外各处还有殿前司近五万兵马,而这些人可都是史相的人,而方兄不过区区两三万人,又岂能是殿前司的对手?
我当方兄为朋友,听闻右虎翼和飞山军在东华门外集结兵力,这才冒死前来劝说方兄,假如我不将方兄当作朋友的话,我大可不必出来,坐视方兄就这么错下去便是,何苦又来蹚这趟浑水呢?”高怀远开始对方书达陈以利害,为方书达分析眼下的情势起来。
方书达脸上的神色阴晴变化不断,半晌没有说话,但是后来还是忍不住问道:“难道史相如此有把握废立新君吗?”
“箭在弦上,十有**!”高怀远有些所问非所答,但是却明白的告诉了方书达,这件事基本已成定局。
方书达于是颓然坐下,低头思量了半天,有些焦躁的说道:“如此做,岂不是太过分了吗?我身受皇恩,当了这个步军司都指挥使,又岂能坐视不管呢?”
高怀远从方书达的话中听出了他的退缩,于是立即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我等只管吃皇粮,天下又还是赵氏的天下,谁当这个圣上,又于我等何干?眼下的情况是,万莫站错了位置,否则的话方兄如此一世之名,恐怕就要万劫不复了呀!听小弟一句劝吧!这次太子没有机会了!趁着眼下方兄还没有把事情做绝,赶紧回头吧!”
方书达抬眼看了看高怀远,眼神中充满了矛盾,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一阵之后,方书达才哀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就听贤弟的劝吧!我真想不通了,既然你已经知道右虎翼集结兵马于东华门外,你为何还敢出来呢?你难道就不知道,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