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史弥远的住处,才觉得可能不像他想的那样,看样子史弥远应该不会是专门责问他什么的,于是在报了名之后,才被史弥远招入了书房之中。
高怀远对坐在书案后面的史弥远施礼之后,才发现屋子里面居然只有他和史弥远两人,这样的情况以前他可是没有遇到过的,史弥远为人小心谨慎,身边从来不会少了侍卫或者家奴,但是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只有他一个人在屋子里面。
高怀远心里面还真是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把史弥远这个老贼给掐死拉倒,省的他继续祸害下去,但是随即他便收起了这个邪念,因为这么做的话,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一点好处可言,贵诚还未上台,他需要史弥远这棵大树,把贵诚扶上去,要不然的话,他这一年多来,岂不是在京城白玩了吗?何况掐死这老贼,他也跑不出去,同样要以全家给老贼抵命,犯不着做这个赔本买卖。
“下官参见相爷大人,不知相爷这么晚要下官前来,有何吩咐?”高怀远恭恭敬敬的对史弥远见礼到。
史弥远用一种不好琢磨的眼神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高怀远,长时间以来,他觉得已经看清楚了这个年轻人,但是今天将高怀远招到他这里的时候,史弥远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太放心了起来。
在高怀远对史弥远见礼之后,屋子里面忽然陷入了一种令高怀远不安的沉默之中,史弥远不说话,他连直起来腰都不能,只能弓着腰像虾米一般的立在史弥远书案前面。
“老夫今天叫你过来,是想要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老夫可以信任你吗?”史弥远透过鼻梁上的那副水晶镜片,审视着高怀远,忽然间对高怀远问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高怀远听罢之后,心里面咯噔一下,脑子急转了几下之后,赶紧露出一副激动的神色,再次抱拳答道:“回相爷的话,小的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相爷,相爷对小的可以说恩重如山,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