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看着高怀仁确实一脸的落魄,再也没有几年前那种公子哥的风流倜傥了,一身不合体的旧衣服裹在身上,还打着补丁,而且一脸的沧桑,仿佛已经三十多岁了一般,也可想而知,这些年高怀仁着实吃了不少的苦,特别是他提及已经有了家事,还有了儿子,将他送官的话,他的妻儿保不准就会饿死。
再者说了,府里已经都知道他看到了高怀仁,他也不能自己动手杀了他泄愤,送官的话,这么多年了,官府即便是查办下来,也会牵扯许多人,最后将会把事情闹得很大,少不得要和一些达官贵人针锋相对的干上一场,现在他也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做这样的事情。
于是高怀远斟酌了一下之后,缓缓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用手托着下巴,瞧着跪在地上的高怀仁,半晌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面除了高怀仁的啜泣声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声音了。
“我来问你,老大现在身在何处?”高怀远终于开口对高怀仁问道。
高怀仁一听,赶紧回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昨日回来之后,问了府里的人,他们说大郎去年因为酗酒发酒疯,将他的一个侍女几乎虐死,被父亲得知之后,便再次将他逐出家门,不知所踪了!”
高怀远看了看一脸可怜相的高怀仁,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自做孽不可活!你们两个现在的命运怪不得别人,你起来吧!看在你我还是兄弟的面子上,看在你还有妻儿的份上,我这次不追究你便是!起来说话吧!你是兄长,不该跪我!”
高怀仁一听立即面露喜色,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但是也没敢找个椅子坐下,就这么站在高怀远的面前,两只手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好了,拉着自己的袖子角,一脸的局促。
“我来问你,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离家之后都做了些什么?”高怀远开口对高怀仁问道。
一听高怀远这个问话,高怀仁的眼泪便又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