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心愿,让他有机会和真德秀一起畅饮了一番,于是站起来笑道:“今日能和真大人畅饮一番,实乃纪某的荣幸,今日我看就到此为止吧!纪某不能耽搁真大人的行程,就此作别,请真大人万万要保重身体,这次真大人离京,可以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保不准是个好事呢!改日假如有缘的话,纪某定要还请真大人喝酒!”
真德秀也起身颇有些遗憾的说道:“今日得见纪先生,也是真某的荣幸,刚才你我所说的话,真某记下了,真某会保重自己这副身子骨的,请纪先生放心好了!今日我们就此作别,但愿很快还能相见!”
高怀远低着头搬起一个那个书箱,送到了真德秀的车上,纪先成笑道:“今日作别,纪某无以相送,我的那个主子其实也非常敬重先生的高风亮节,这箱书就是他专门为真大人所备,怕真大人在路上行程枯燥,所以还望真大人能收下!”
真德秀听纪先成这么说,也没有推辞,而是对他所说的那个幕后之人更加好奇,而且留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印象,心道不管如何,能让纪先成死心塌地跟着的人,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那人还如此对自己敬重,说明他也是有是非善恶之分的人,起码不会是史弥远一党之人,于是便笑纳了这箱书,让手下的人接过去放在了他的车厢里面。
随着纪先成和真德秀依依作别之后,高怀远站在纪先成身后望着真德秀的车子辚辚而去,这才对纪先成问道:“纪先生刚才又和真大人聊了些什么呢?”
纪先成看了一下高怀远,笑道:“不可说不可说!这也是我的秘密!我们回去吧!这神仙醉原浆酒果真厉害,刚喝了这么点,我便有些头昏脑胀了!”
高怀远摇头笑了一下,将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纪先成扶上了车,驾车朝临安城方向驶去,路上李若虎二人悄然跟在了他们的车后,一起朝临安城返去。
要说真德秀也为官多年,早年曾经当过泉州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