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人家可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而且眼看高怀远很可能就是个官差或者当官的,要不然的话当兵的也不可能对他立即就这么客气,于是态度一下就软了下来,赶紧松开了拉着高怀远衣服的手,连连后退道:“哦……这个……这个……今天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我伤的不重,这钱不赔也罢!这位大爷,多有叨扰了,这钱我不要了!”
说着廖三便想转身脚底抹油开溜,但是高怀远却多事,一把拉住了廖三,将廖三推到了几个兵卒面前,说道:“这话是如何说的呢?既然是我撞了你,赔钱也是应该的,你只管在这里等着我好了!待我回来之后,自会带你去取钱赔你的!有劳诸位兄弟了,替我留着这位廖三爷,务必要等我回来!”
几个兵卒一听,哪儿敢不听呀!能巴结上沂王府的差人,也算是他们运气好了,于是几个兵卒上前便按住了试图挣脱的廖三,对高怀远拱手保证道:“这位大人放心,交给我等便是了,大人不是要出城办事吗?就不要在这里耽搁了,我们替大人招待好这位便是了!”
周围那些围观的老百姓一看事情不妙,于是轰然而散,不少人心道,这一下这廖三算是倒了霉了,什么人不去讹,偏偏要讹一个当官的,这一下倒霉到家了吧!虽然有人不忿,但是也都不愿为廖三这般看上去跟泼皮一般的家伙出头,所以围观的人们立即走了个干净,只剩下了廖三被几个兵卒连拉带扯的拖到了大门楼里面,咣当一声便将廖三关到了一个小屋里面,里面传出廖三一连串的哀求声,求这些当兵的把他给当个屁放了拉倒。
高怀远谢过了这几个隶属于侍卫步兵司的兵校,不敢耽搁时间大踏步的跑出了北门,站在北门外的空地上四处张望了起来。
临安城虽然分内外两城,但是因为临安城居住的人实在太多,以至于容纳不下超过百万之众的居民,这些年来,不少人在城外也置地,建起了房子,故此城外也有大片的居民区,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