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之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在圣上面前对郎君进行攻讦!所以现在郎君说什么也不能去找那夏震逼迫他!为师决不答应你去做这样的事情!请郎君三思!”(宋代太子一般被左右人员称为郎君)赵竑一听真德秀的话,倒是有些犹豫了起来,于是立即问道:“老师不让我去,难道小王就这么眼看着肖凉被人这么欺负而坐视不管吗?这岂不让人瞧不起小王吗?”
“非也!郎君此话差矣!这件事本来就是肖凉做的太过分了一些,于情于理贵诚虽非沂王亲出,但是现在却是沂王的继子,身份上是肖凉的主人,肖凉如此作为,本来就是以下犯上,而且王府乃是什么地方,岂能因为一己之怨,便当着贵诚的面,拔刀相向,还出手要伤人性命?
这件事即便是放在民间,也是重罪,何况还是发生在沂王府里面!所以在为师看来,肖凉此次确实是咎由自取,受苦也算是应该!
更深一层上,请郎君仔细想一下,为什么这件事发生之后,夏震会第一时间赶到王府亲自处置呢?老夫料定这背后定是有人在幕后推手,想要将此事闹大,逼郎君出面为肖凉说情,这便正好中了他人的奸计,抓住郎君你护短这件事,可以在京城之中大做文章,闹得满城风雨之后,使郎君您的声誉受到损失!
还有就是他们完全可以抓住这件事情,去圣上面前攻讦于你,郎君何苦为了肖凉之错,授人以柄落得一个仗势欺人的名声呢?所以这次郎君您万不可意气用事,中了别人的奸计!”真德秀继续对赵竑劝道,将这件事朝深处进行分析,毕竟他虽然是个清官,但是也知道官场之中的那些污秽之事,这一点上,正是赵竑这样的人所欠缺的,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成为赵竑的最重要的谋士了。
赵竑听罢之后,颓然坐回了椅子上,恼怒的将桌子上的一块端砚用力掷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骂道:“真是该死,连这样的小事,史贼也不放过,处心积虑的想要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