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新年一过,高怀远立即便对高建辞行,想要回大冶县去,而高建又拉着他促膝长谈了一番,一再叮嘱高怀远切莫跟以前那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乱来了,特别是一旦为他求得了大冶县尉之后,一定要好好干,不要辜负了他的厚望等等。
高怀远自然是连连点头,从善如流的答应了下来,先应付过去再说,毕竟高建这都是为他在做打算,他也不能不听,而且高建为官多年,深知为官之道,告诉他的很多话都是官场之中的至理明言,高怀远又学了不少精细。
闲谈之中高建还告诉高怀远一些这段时间他从官面上得来的有关宋金两国之间的消息,说金国虽然在枣阳一带连败两阵,但是灭宋之心未死,头些日子启用金国大将仆散安贞为左副元帅,辅佐金太子完颜守绪继续攻宋,看来宋金这场仗还是有得打的!
高怀远微微惊了一下,这个仆散安贞他前世便无意之中听说过,算得上是金国末年的一代名将,如果这个人为帅攻宋的话,搞不好南宋这边会吃大亏的,而且他也知道,这个完颜守绪便是不久之后的金国末代皇帝金哀宗,可惜的是金国上下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即将亡国的自觉性,和着也该他们先倒霉了吧!
“真是想不通金主在想什么,他们现在四面楚歌,北有蒙古大军连连进击,西有西夏军虎视眈眈,南有我们大宋数十万大军对峙于江淮一带,还有红袄军在山东起事,连连攻伐山东诸地,金主难道就看不出来他们大金国危在旦夕吗?”高怀远终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慨。
高建挑起眉头看了高怀远一眼,似乎有些惊奇道:“三郎居然对金国的事情还如此关心,看来你没少关注宋金之战的事情嘛!难不成你还想再去军前效命不成?”
高怀远闻听赶紧解释道:“爹莫要担心,三郎断不会再去做那样的事情了,孩儿如此说,只不过是因为年前在军中效力的时候,听闻了一些有关北方的事情,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