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乐且在这太行山中修炼,能找到人是最好,找不到也不必勉强。正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忽然听见远处有树木被大力折断之声,神识中也感应到了微弱的法力波动。这法力波动微弱但是剧烈,应该有人在很远的地方斗法!
……
就在成天乐于山中漫无目的的迈步之时,与他隔了两座山头的一片缓坡上,有三个人正各持法器对峙。站于高处的是一位形容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肤色黝黑隐约带着金属光泽,看上去就像贴身包裹着一层铁皮,半长不短的头发一直垂到耳后,额前用一根发带勒住。
他手持一根短杖,大约有两尺长、鸭蛋粗细,一端是五棱尖刺状、就像一朵花苞,另一端是一个弯曲的钩、镂刻的形状隐约像个骷髅,此人就是刘漾河。
刘漾河对面五丈开外站着年秋叶,这位秋叶仙子穿着贴身的劲装,身材很是姣好,外面套着登山服,披肩发梳成了四根辫子又挽了一个蝴蝶形的结,手持一柄明晃晃的三尺长剑。以长剑为随身法宝并不多见,因为一把好剑本就难得,能够将一支长剑打造成法器更不容易,只有传承大派弟子才会经常以剑为法器,看着也潇洒。
在年秋叶身侧五步开外,站着河洛派弟子柳问寒,此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眉目清秀身形略显单薄。大冷天只穿着单衣,但他的神情看上去却一点都不冷,眼神很兴奋甚至有几分激动,手中的法器既像砍刀又像短斧,但斧身与把是一体的,略带五色光泽。他正看着刘漾河,一幅跃跃欲试随时就要动手的样子。
刘漾河正冷冷的问道:“秋叶仙子,八达岭公司已经关门了,你还用董事长的语气对我说话、想下达什么工作任务吗?”
年秋叶:“你何必明知故问呢?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都是江湖同道又念在同事一场,我不想与你动手,只想请你到淝水知味楼解说清楚。”
刘漾河:“我是出身边远深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