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
徐药儿在徐朗的笑声中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能够让朗朗会心一笑,总归是好的。
那天,元清在总统办公室跟萧何谈了很久,等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夜幕低垂了,走进电梯的时候,林默交给他一份文件,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无言却胜似任何话语。
整整一个下午,他和萧何没有谈工作,没有谈元家和徐家,而是在谈何为婚姻,但是元清离开的时候,他知道他们要谈论的主题其实都包藏在话语里。
萧何了解他,就如同他了解萧何一样。
开车回去的时候,他看着车窗外的霓虹灯,他所思所想的都是徐药儿。
他想和她在一起吃饭,在一张床上睡觉,他要她合法合理的为他生儿育女,他想和她坐在沙发上因为时事新闻而发表各自的意见,争得面红耳赤,但是到最后却相视一笑。
他现在只要想到徐药儿这个人,听到徐药儿三个字,他就会心头一热。
他这辈子再也遇不到一个可以为了保护他,奋不顾身的女人了。曾经,他对她时常会觉得咬牙切齿,直到后来他才发现,之所以咬牙切齿,是因为她让他爱恨不得,哭笑不得。
有谁会在他寂寞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给他打来一通温情电话;是谁在他工作疲累的时候,给他端来一杯浓茶;是谁在他痛苦的时候,无言的拍着他肩膀;是谁在他游走街头的时候,跟在他身后不离不弃;是谁在节日的那天,会双手插在口袋里含笑看着他:“Hi,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她的酒量真的很差,可是她却时常找他喝酒,每一次都是她醉倒在那里,而他背着她回去。
直到几个月前,他才知道她是一个比烟花还要寂寞的女人,她把自己的痛苦掩藏在明媚之下,她把自己的光和热给了他。可是后来,她发现了他的不堪,她越发安静,她就连对他微笑都变得勉强,她一个人默默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