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不吸了。”顿了顿,似是补充:“你怀孕了。”
他戒烟多年,但是今天却一直在抽烟,地上那么多的烟头,有一盒吗?
他低着头,五官俊雅而帅气,情绪不明,他只是盯着地面,然后睫毛上湿湿的,他知道她在看他,侧过头,顺势轻轻的擦掉伤心的痕迹。
她也将脸撇到一旁,刹那间,鼻子一酸,眼泪缓缓滑落。
“再等几个月,我们再等几个月……”他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是啊,再等等!离开是那么的痛苦,那就再等等吧!可是朗朗还能再等待吗?
他与她额头相抵,温声道:“别怕,一切有我呢!”
她笑了,可是这么欣慰的笑容里为什么会夹杂着眼泪呢?
她想,他也是舍不得她的,如同她舍不得他一样。
他想,她的笑容很美,那样的笑容在混浊的空气里越发明亮,带着疲倦下的安静,倨傲的绽放出芬芳,这样的花朵,不适合黑暗,可是因为他的缘故,他让她目睹了太多的黑暗,这是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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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们牵着手回家,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手心的温度让他心里涌起酸痛感。
他们深深的凝望着彼此,有些感情在眼眶潮湿的浸润下,无声无息的散发出清洌的寒香,气息浓郁,那是爱的气息。
他和她都在自欺欺人。
化疗药物加重,朗朗开始腹痛难忍,两天后朗朗血管大出血,一天输了三次血,连续五次病情危急,黑暗的一天,绞的人血肉模糊。
夜里,朗朗痛苦惊醒,心脏快速跳动,他对医生说,他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他大小便失禁,徐药儿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他把脸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