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都圈进了怀里,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这样的姿势是之前没有的,尽管他们在床第间已经那么亲密,但那样的亲密,与其说是欢爱,还不如说是开天辟地,男女间最原始的交媾。
他们在床上的交流很少,完事了,身体热度还未散去,她就退守一侧,背对他而眠。
如今,她在他怀里,她是徐药儿,是那个在他心目中比友情深,却比恋人浅的红颜知己。
不是没有进一步成为恋人的冲动,但却没有冲破那一步的动力和勇气。
就算徐药儿不是当年那个被他……玷污的少女,就算她不是他儿子的母亲,他依然把她当成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来对待。
犹记得,他重感冒的时候,她会在每个吃药的时间段特意打电话给他,她说:“是不是该吃药了?”
她催促他吃药,却习惯使用询问语气,不招人反感,又彰显了一个女人的智慧。
他清楚的记得,在他二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她送给他一块手表,他明白手表的含义,那是对一个人灵魂的尊敬。他想,她把他当“长者”来对待了。
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开始过,他也不是她男朋友,但是却比她男朋友还要了解她。
为什么这样的人成为不了恋人呢?因为在这世上承诺代表了责任,没有人敢保证打破那层关系之后可以进退自如,一旦谁先入局,等待的将是万劫不复。更何况,他曾说过,徐药儿不是他的择偶标准。但他如今却开始询问自己了,“元清,你的择偶标准究竟是什么呢?”
他语塞,他张口结舌,最终他沉默不语,只因连他自己都觉得那些标准虚无而飘渺。
所有人都说他和她很登对,但是只有她和他明白,他们可以在任何节日送对方礼物,或鲜花,或领带,或钻石,或钢笔……但他们却都默契的在情人节那天销声匿迹。
那一天,通常他和她都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