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了100%的热情,她期待,她等待,她伤心,她麻木,到最后的绝望,回首望去,一路走来,好像始终只有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这场人生大戏,她唱的太久,唱的竭斯底里,直到她唱到曲终人散,这才发现寂寞的可怕。
在木尘和女人艳事漫天飞舞的时候,她有的只是无尽辛酸和失落,听得次数多了,她会下意识微笑,然后窝在藤椅里,她在沉思,她在回忆……
她想她和木尘相遇的种种,她想这一路走来的爱痛痴缠,想他冷峻的五官,想他常年都暖不热的眼神,她用这些回忆一点点的装饰着逐渐倒塌的壁垒,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重新有爱的勇气。
但她丰满记忆的同时,却又会忍不住摊开自己的手掌,愣愣的呆看,最后双手覆面。这个时候别人可能以为她在哭,可她没有,她眼神酸胀,但是她不哭,她在笑,寂寞的笑声里她悲哀的想:“暖不热啊!暖不热啊!他心像万年玄冰,可我终究不是他心中的那抹烈日暖阳。”
他每次消失的时候,她都习惯去回忆,自得其乐,她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听着风吹打窗棱的寂寞声,她会给自己沏上一壶好茶,酝酿好情绪,然后拿着录影机,含笑温柔的说道:“今天外面下雨,家里没食材了,我打伞出门,风很大,直接把伞给吹翻了……”她笑了笑,似乎在回忆当时的狼狈,但是很快她的笑开始一点点的收敛消失,语声寂缪:“木尘,我当时想你如果在我身边就好了,不见得要帮我撑伞,我可以自己撑,我只是希望在那个时候身边至少还有一个你,我……我只有你了。”
她说到这里,眼泪转瞬在眼角浸润,她按了录影暂停键,仰脸望着天花板,调整好情绪,这才重新开启录音,语气轻松而明快:“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听女人撒娇?我刚才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兮兮,你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我知道你忙,要保重身体。”
空荡荡的寂寞里,她把录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