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他还握着电话失神,会客厅的人满腹疑惑,能看到萧何这么失常的画面真的很少,可谓是少之又少。
那天,他回过神来,拿着外套就走了出去,走了几步,似是这才想起来会议没有结束,便回头说道:“元清,主持会议。”
回去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梦,直到在萧家看到她,他才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她看到他有些讶异,毕竟他回来的似乎太早了一些。
书房里,她说:“我明白家庭、父母对孩子的重要性。你和我不都是演戏高手吗?演戏吧!至少孩子们是幸福,是快乐的。”
他良久不说话,何需演戏,他早已入戏太深,能走出来早就走出来了。
他们谈了很多,多是围绕孩子,其实那晚的记忆很模糊,他只是看着她,她说什么,他都说好。他在想,只要她肯留下来,他愿意无条件尊重她的决定。
最后,她起身离开,他问她:“你恨我吗?”
“难以原谅。”至少现在难以原谅。
他忽然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还爱我吗?”还愿意爱他吗?
她不说话。
他问:“你除了我,有一天还会再爱上别人吗?”
“你可以爱上别人。”她说。
他忽然心生焦躁:“允许别人在我人生里来来去去?”
“你需要负责任的对象是云萧和vivian,不是我。”离开时,她是这么说的,脊背挺得很直,那样的姿态仿佛驻扎在他的灵魂最深处,但是眨眼间功夫却狠狠的连根拔起。
他一直都知道,当她决定放弃一件事情的时候,她可以丢弃得毫不留恋。
然后,他们分开了一年。
这一年里,他和她淡漠有礼相处,但并非朝夕相处。
他和她见面话题多是在孩子身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