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就觉得全身无力,早搏增多,她偷偷吃药。
一天晚上还是出事了。
萧何把资料带到卧室,给她放好洗澡水,扶她进去,原本要替她洗澡的,她当然不可能让他洗,把他推出去的时候,还能听到他的笑声。
她就在那笑声中一半酸楚,一半幸福着。
她贫血虽然有所改善,但那天洗澡的时候没当心,眼前一黑,头直接磕在浴缸上,血流不止。
许是动静太大,萧何闯进来,看到她躺在地上,当即心神俱裂。
那天萧何抱着她在城堡里快步奔跑,他吓得眼睛通红。这是后来文茜告诉她的。
苏安在去皇家医院的途中就醒了过来,皇家警卫开道,救护车车速快的惊人,人坐在里面都有眩晕感。
萧何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她安抚的对他笑,他眼神散乱,初看到她睁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醒了,连忙一手摸了摸她的脸,他声音艰涩沙哑:“别怕,到医院就好了。”
她看着他,吃力的抬手去摸他的脸,他很快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他似乎是在对他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她说话一般:“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苏安知道自己不会有事的,但萧何不知道,纵使知道他也习惯把她的痛放大几十倍来对待。
她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过不碍事,她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期间全面检查几乎每隔两天做一次。
她觉得次数太频繁了,但萧何担心,如果能够让他安心的话,纵使每天都做检查,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那次,一向冷静的萧何险些闹了一个笑话。
她做甲胎蛋白的时候,萧何看得报告,当看到她甲胎蛋白很高,完全是正常人的2倍时,当时脸都白了,听说朝着医生们劈头盖脸就是好一番训斥。
徐药儿当时低头笑,把这事说给苏安听,苏安也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