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也是一个医生。”这话含有喟叹之意。
徐药儿淡淡提醒:“曾经。”她并不担心这两个字会伤害到苏安,苏安又岂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人伤害的。苏安早就面对了这个现实,一直以来不甘心的那个人反而是她。
苏安说她不想当医生了,其实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舍弃是被现实所逼,很多时候更是一种无可奈何,如果能够走进手术室,苏安又怎么会脱下那身白大褂呢?
苏安嘴角勾笑,抬手轻抚自己的额头,“我忘了,我不当医生很久了。”
“说起医生,我想起来一件事情。”
苏安静静的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S国最近似乎和我们国家往来密切。”
苏安皱眉,心知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她没有想到楚衍竟然还没有放弃,那个昏迷五年的植物人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吗?那白素呢?
想到白素,那样一个超凡脱俗的传奇女人,在政界和军事上叱咤风云,想不到在婚姻中却一路磕磕碰碰。
她和白素两种人生,同样的坎坎坷坷。
徐药儿挑眉:“看你的反应,似乎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过了几秒,苏安问:“萧何怎么说?”
徐药儿很无奈:“阁下说我的医术和你不相伯仲,反正意思就是让我代你去S国。”
“然后呢?”
“我受命于阁下,他让我去,我哪能不去?我亲自调研了唐天瑜住院以来的所有资料,回国后跟老师商量,老师以前也尝试过医治唐天瑜,连老师都没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生平第一次灰溜溜的回国了,你没见我当时的丢人样,这辈子都不愿再回忆第二次。”
“很棘手吗?”问的有些漫不经心。
徐药儿难得神情很凝重:“国际上很多脑科专家都束手无策,连老师都无计可施,你说棘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