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一样。
木尘给她上药的时候,她就靠在他肩上,静静的看着他,他手指灵活,包扎伤口的时候很纯熟,这要归功于她每次的“兵荒马乱”。
木尘身上很热,额头有汗沁出,她笑了笑:“温度调低一点儿吧!”
他握了握她的右手,感觉还很冰凉:“再等等。”
包扎完她的左手腕,他看了一眼她红肿的脸颊,黑眸深沉,起身走到一旁,将冰块放在毛巾里,他的动作很慢,似乎压抑着怒气,转身的时候却是一脸平静。
将毛巾冰敷在她的脸上,她接住毛巾,示意她自己可以。
木尘无言收回手,开始整理急救箱:“明天我们回国。”
“嗯。”
木尘点点头,站起身将药箱放好,出了一身汗,迈步向浴室走了几步,然后回头:“其实你的建议很不错,温度确实有点太高了。”
床头灯散发出淡黄的光亮,加湿器在一旁噗噗的吐着水汽。
木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苏安眼睛专注的盯着放在床头柜桌案上的骨灰盒,眼神幽深,无波无澜,好像以前一直隐藏的东西忽然间不愿意再隐藏了。
他坐在床沿笑:“你不会打算一夜不睡觉,专门盯着云卿看吧?”
她垂眸微敛,淡淡一笑:“木尘,你说云卿今夜会不会入梦来?”
木尘状似认真的想了想:“……可能需要睡前祷告。”
苏安眼睛轻飘,显得眼波盈盈,眉头微皱:“我不信上帝。”她只信自己。
“我也不信。”
于是,两个不信上帝的人,谁都没有睡前祷告。
那天晚上,苏安一夜无梦,并没有梦到云卿,但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梦到那些鬼鬼怪怪,更不会觉得梦境恐怖。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很难得她还有这么好眠的时候,坐起身不多时,木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