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孩子死亡的噩耗接受不了,力道自然是不知轻重。
木尘脸色发寒,一把握住女人的手,甩开的时候终是留了几分力道,话语却显得很冰冷:“你没看到吗?她已经尽力了。”
女人突然被甩开,再看看面前寒气逼人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惊吓过度,只是无声流着泪,却停止了开口说话。
木尘深吸一口气,扶苏安起身,“我们走。”
苏安走了几步,回头看女人,她死死的咬着唇瓣,力道很大,唇瓣出血了都不知道。
也许她知道,但是此刻心里的痛远比身体的痛还要来的深刻。
苏安握住木尘的手臂,开口轻声呢喃,音量只有他一人能够听到。
她说:“跟我总归是同命相怜。”
众目睽睽之下,苏安坐在女人的身边,跟她一起看着孩子。
那一刻,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总统夫人,一个是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但是两个人却像是多年老友一般,沉淀着悲伤,坐在一起聊天。
其实从头到尾都是苏安在说,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苏安说:“所有人都觉得我们身为医生,所以就对各种疑难杂症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那我要告诉你,你错了,跟你有这种想法的人都错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责任和义务为别人的生命买单,纵使那个人是自己的爱人,是自己的朋友,是自己的父母,是自己的血亲子女。”
众人站在一旁纷纷聆听着。
苏安接着说道:“我在医生行业里工作多年,我们每天迎接小生命的到来,拯救生命,同时也在送走那些脆弱的生命。我每天的工作场合是手术室,在那里总有数不清的手术在等着我,我看到的是鲜血,是痛苦,是病毒,是恐惧,是绝望,是人类濒临崩溃时最混乱的情绪。我曾经为一个得了白血病的少女主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