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就一直疏远我,处处看我不顺。普森,你也看到了,我尝试过跟他亲近,重修母子情,但是他始终不肯给我机会。”
普森神色凝重道:“夫人,您该知道,阁下一向很爱老总统,老总统住院期间,他几乎每天都会守在床榻边照顾他,可能是老总统突然离世,给阁下打击太大了,所以他才会这样吧!”
“普森,他恨我。”海伦静静的陈述,言语肯定。
普森迟疑了片刻,轻叹:“夫人,您多想了。”
“怎么是多想?浩南病危的时候,我正在国外,当时萧然也病的不轻,一边是我丈夫,一边是我儿子。萧何催了好几次,但我赶回来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我当时看到浩南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我就知道萧何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别说萧何不原谅,就是我也原谅不了我自己。所以他恨我,是应该的。”海伦脸上浮现出一丝脆弱,她低着头,蒙着脸,似是陷入过往的记忆一般,暗自摇着头,肩头颤抖。
普森伸手想拍拍海伦的肩膀,终是收回去,暗叹:“夫人,阁下跟您一样都很疼爱二少爷,换成是他的话,相信他也会那么做的。”
“是吗?”她儿子恨她,她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还记得,当年萧何话语艰涩,声音从彼岸传进她的耳朵里,他说:“回来吧!爸爸只想见你一面,一面就好。”
她当时怎么说的呢?她看着还在重症监护室里面躺着昏迷不醒的萧然,为难的说道:“萧然病情加重,我实在是……走不了!”
电话里凝结出死一般的沉默,萧何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最后她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儿子……”
“嘟……嘟……”萧何一直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但在那一刻,萧何却率先挂断了她的电话。
她握着电话,失神良久,不知道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站了多久,直到医生惊喜的对她说:“夫人,二少爷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