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溃,附庸的小部落和杂胡也尽皆胆寒,但乌丸的两万骑兵却毫发未伤,其首领蹋顿更是魄力远胜丘力居的雄主,连被他夺了位置的丘力居之子楼班都当众表示心悦诚服,不容小觑。
一旦北上的兵力抽调过多,被蹋顿看到破绽,漂渝津,甚至蓟县都有可能不保。太史慈的突袭战法可一不可二,以寡击众本就是剑走偏锋,不可能再用来对付蹋顿。
王羽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收到了太史慈的捷报和赵云出塞前的传信,召集众将商议后,认为救居庸不能急在一时,须等到局势明朗,各支部队都取得联系,进入作战位置之后再开战更为妥当。
居庸城虽然被围,但那里是刘虞狡兔三窟选择的后路之一,城内囤积着不少粮草,公孙瓒败进城的时候,也把大部分辎重都搬进去了,粮草还是可以坚持一段时间的。
另一方面,胡人最不擅长的就是攻城,所以公孙瓒现在属于似危实安。
从他通过田豫给赵云的传信来看,这位心高气傲的白马将军的主观意愿,也不是想像个绝望的溺水者一样,被人拯救出来,而是更愿意发挥余热,将鲜卑大军牢牢的钉在居庸城,为盟军争取时间。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成功了。
鲜卑大军不肯放弃解决宿敌的机会,像是闻到腥味的野狼一样,死死的围在居庸城周围。单经、邹丹的决死救援,更是加强了他们的信心。如果青州军也像单、邹这样不顾一切的想着救了人再说,就会变成添油战术了,鲜卑人围点打援,极为有利。
所以,鲜卑人虽然也分兵去攻飞狐道,却没有分兵进攻蓟县。
这当然与鲜卑、乌桓貌合心离,都想着让对方和青州军硬碰硬,然后自己在背后捡便宜的心态有关。但公孙瓒的存在,和单、邹二将解围失败,立刻退守西关的举动,同样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按照军议上商定的战略,反击,也是解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