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遭了再大的灾,顶多也只有那么几百上千流民会跑来城里,毋极这边怎么会来了这么多人?”
“这……”城门官当即一滞,答案很简单,可他却不敢宣之于口。
王门在卢奴如何治政,城门官不是很了解,但只要看看对方麾下的兵马数量,横征暴敛这个词也就呼之欲出了。
而毋极这边,以甄家为首,城里颇有几个良善人家,这场风雪来的既突然,势头又猛,乡村中想必坍塌了不少房屋,饥民不来毋极,就只能越过滹沱河去西三郡找生路。
可滹沱河正在戒严,有本事过河的人身份都不差,没本事过河的人,也只能来毋极城,人多点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想必是有人知道将军虎驾在此,故而慕名来投,这都是将军威望所致啊。”本着明哲保身的原则,城门官换了一个更委婉的说法。
“呵呵,是这样么?”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王门心知对方是在拍马屁,可还是难以抑制心中的微醺之意,他捋着下巴上浓密的大胡子,沉吟道:“尽管如此,但青州军大兵压境,王羽及其爪牙亦多是奸狡之辈,难保他们不趁机来袭,城门却是不可大开……”
想了想,他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保险,于是一摆手道:“城门不可开,城中囤积的都是军粮,没有大司马的命令,本将也无权挪用,这样好了,让城中大户人家凑点粮食出来,在城外设几个粥棚,打发饥民早些回去便是。”
城门官在心里已是破口大骂,骂的当然是王门的恬不知耻。
没有大司马的命令不能挪用?这些粮食明明就是你到了毋极之后,打着刘虞的虎皮从乡里之间收刮上来的好不好?要不是你刮地皮刮的太干净,城外也不至于有这么多流民。
还有城里的大户……
嘿,这段时间大伙还少受你的压榨了吗?甄家那是多好的一家人,就是有个不经事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