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说着。
虽然王羽始终没有色变动怒,但从太史慈二将身上发出的怒气和杀气却很浓,很有压迫力,石韬哪里承受得住?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子义、文长,且稍安勿躁。”王羽云淡风轻的一笑,道:“事是人做的,当然也要容人评说,无则加勉,有则改之么。若是没有这样的气量,被人说两句就暴跳如雷,亦或喊打喊杀,还怎么当得了公众人物?气也被气死了。”
“末将知道了。”太史慈哼哼着答了一声,心里却在发狠,这种狂妄小子,合该掐死了事,等回头主公不理会这小子了,某再下手便是。
“喏。”魏延倒没太史慈这样的胆子,倒是对王羽的气量非常敬佩。看年纪,主公也大不了自己几岁,可这份荣辱不惊的气度,却胜过自己太多了。
“主公英明。”石韬躬身一礼,忧色渐消,说话都流利了不少:“韬管窥主公心意,也是觉得主公不会与其计较,想着已完成任务为优先考虑,故而私下里对孔明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既对青州如此不屑,何不虽某往青州一行?若是青州治政果然错漏百出,你何妨当面指正,以使我家主公自省?若是不敢,那你也不过是井底之蛙,夜郎自大罢了。”
“然后他就来了?”王羽听得越发惊异了,这不是激将法么?孔明会中这么浅显的计谋?
“是。”石韬看看王羽脸色,只见惊奇,不见怒色,他放宽心思,继续说道:“不过,他此番来,却不是来读书或者准备将来出仕的,而是挑毛病来了,还说,如若主公知错不改,数年之后,他就会投效明主,以此与主公为敌。”
话音未落,糜芳跳脚大呼:“我就知道!这小子就是存心找茬来的!才到了一天,就把外面公示的,和家兄在府中正在拟定的各项政略批得千疮百孔,一无是处!某待与他理论,那小子那张嘴却利得很,强词夺理的,让人欲辩无从,真是气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