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但对第二波猛攻的准备却明显不足。第一波的迎击导致很多长矛都刺在了同一具尸体的身上,若是换成羽林军,士兵会很有默契的展开配合,一起把尸体甩出去,像是投石车的攻击一样砸向敌阵,阻挡后续的敌兵,并解脱长矛。
白波军却远达不到这样的默契,有的长矛手想发力猛甩;也有人急于刺杀第二波冲过来的敌兵,急于抽矛;还有人想着干脆就这么顶着尸体刺上去。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做法,军官也不知道该怎么指挥协调,众人完全没法形成合力。
结果就是,当第二波敌人猛扑入阵的时候,大部分的长矛都处于无法攻击的状态。
于是,近倍于前的伤亡产生了,这次付出代价的是先前的攻击者。从远处望过去,安邑军整齐的方阵,一下子就变得不复整齐,像是锯齿一般了。
“杀!杀穿他们!”第一波的攻击者中也有少数特例,比如彭玉。仗着高超的武艺和无数次生死之间历练出来的敏锐反应,彭玉在空中扭动身体,避过了三支长矛,又用战刀格挡开了了另外三支,徒手抓住了最后一支,安然闯进了敌阵。
双脚刚一着地,他手中的战刀就化成了一个巨大的扇面,处于这个范围的安邑军无不溅血而退,非死即伤,他的身边顿时就空出了一大片。
顺着这个缺口更多的悍卒闯了进来,追随在彭玉身后,大呼酣战,掀起了阵阵血浪。
长兵对短兵,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距离和阵列的完整。在接战之前,安邑军做得很好,可是当激战发生之后,一两个照面的工夫,他们的战线就被打穿,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这情况引起了众多的担忧。
骑兵冲击的速度远比步兵快,但直到两支白波互相激战起来,另外两队骑兵还在慢悠悠的互相接近着。骑兵的主将不约而同想观察一下情况,再决定后面怎么打。
匈奴人的主将刘豹是吸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