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影响不了大局的物资与其交易。
一旦官方开了互市,任由铁器交易外流,胡患就会猛然转烈,这是千百年血泪经验中,总结出的规律。
在中平五年的那场胡虏大入寇之中,刘虞未必在主观上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毕竟那个作乱的张纯,也是朝廷重臣之一,此人正式举旗之前,做些准备——诸如调开公孙瓒之类的,倒也不奇怪。
刘虞可能只是无意识的被人利用了。
但若就因为这个,把刘虞当做人畜无害的老好人,那也是不科学的。这个人,是个很典型的政客,对他来说,只有权力才是最为重要的,其他都是旁枝末节。
而幽州的现实状况决定了,想在这种地方有所作为,对杂胡的安抚,是至关重要的,矛盾由此而来。
“他与我为敌数年,为害最烈的一次,差点将某和麾下的弟兄一起葬送在辽西管子城!鹏举,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会不会奇怪,为何我不向他报复?”
“莫非大哥有所顾忌?”王羽轻声问道。公孙瓒虽然没吕布傲的那么离谱,但毕竟也是个性烈如火的骄傲之人,让他忍气吞声,怕是很难的。
“岂止有所顾忌,完全就是无从下手啊!”
公孙瓒重重一拍桌案,大声说道:“此人滑不留手,做事从不留下把柄,尽管某明知是他泄漏了我的行军路线给丘力居,可就是找不到证据。端掉丘力居老巢时,某曾抓了几个参与此事的活口,严刑拷打,问出真相,那几人一口咬定是吾军中一名战死的校尉所为,可那校尉追随我日久,又岂会……”
公孙瓒摇了摇头,无奈叹道:“以此人的名声、地位、身份,没有证据就贸然挑起冲突,很容易会酿成大乱,一发不可收拾啊。”
王羽点头。
名声,是靠人捧的,刘虞深得幽州豪强之心,自己又会作秀,这名声当然不会差;以地位而言,此人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