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谏,自然无须再提。
单独被王羽留下的是贾诩和田丰。
重新落座,王羽看向贾诩,问道:“文和,现在没有其他人了,言从你口中出,入某与元皓之耳,断无外泄之虞,何妨直言?”
贾诩拱手一礼,辞谢道:“主公言重了,诩并非不肯直言,只是事有蹊跷,其中关窍,也是见过张将军后,才有所领悟的。”
“蹊跷?有何蹊跷?”田丰微微一怔。
河北战局恶劣不假,但蹊跷却也谈不上,无论是刘备的惨败,还是袁绍引狼入室,又或是王门的反叛,都是说得通的,仔细想想,甚至还能找出先兆来。
贾诩微微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诸多异状,尽在刘备身上!”
“文和啊,你越说就越让人糊涂了。”田丰听得一头雾水,“此人虽外托宗亲之名,实则不过一介寒门之子罢了,虽然擅长钻营,在公孙伯珪军中占了一席之地,但他拥兵不过数千,将不过关张,又无存身之地,能翻出多大浪来?”
“这可难说。”贾诩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转向王羽问道:“主公对此人,应该是颇有防范的吧?”
“不错。”王羽点点头。
他防范刘备甚紧,体现得最明显的,就是在赵云身上。为了扭转历史的惯性,发现赵云之后,他对刘备严防死守,连表面文章都懒得做了,反正就是不让这俩人有接触的机会。
王羽不知道公孙瓒怎么看待这一点,后者不是很有心机的人,说不定压根就没留意,只是觉得自己爱才若渴,这才有了当日的赠马赠军之举。但刘备可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当日不会一无所觉。
田丰有些讶异看向王羽,后者说话坦率直接,倒不令人意外,让人惊讶的是,这位主公不怕袁绍,不忌讳公孙瓒,却忌惮刘备这种小人物。
“其实早在虎牢关的时候,主公与刘备之间的明争暗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