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不住,和颜、文二将串通一气,再加上个很会算计的沮授,不整死那个嚣张的麹义才怪呢。
只可惜事与愿违。沮授不避派系之分,对麹义推心置腹;张颌也摆出了一副惺惺相惜的架势,时常和麹义探讨兵法;连那个驴脸的颜良,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不但没找麹义的麻烦,还提了两坛酒,说什么上门求教。
种种怪事让淳于既不爽,又无奈。他不敢正面招惹麹义,又挑拨不动那些不开窍的,不满也只能化作满肚子的牢骚了。
不幸之中的万幸就是,这次跟他同行的两位参军,都是明白人,他的牢骚不但能得到理解,还能引起共鸣。
“麹将军确实太慎重了,慎重的有点过头。”逢纪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此番进兵,总在兵贵神速,最好能让青州兵马来不及调动,就将公孙瓒击退,可麹将军大概是顾及前一战赢得的名声,却是没有领会主公的意图,唉!”
“那也未必。”另一侧的马车也有了动静,车帘一掀,审配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露了出来,“你们别看麹将军的出身不高,但他的心气却高着呢,说不定啊,他是故意等王鹏举调动兵马来,一战决出胜负呢。”
“哦?”逢纪想了想,破天荒的对老对头的说法表示了赞同,他不无艳羡的说道:“主公这次可是下了大决心了,擒杀王鹏举者,以青州一州之地赏之!别说是那些武夫,就连逢某也是怦然心动呢。”
“那也不用在路上耽搁吧?”淳于琼犹自喋喋不休:“王鹏举那厮用兵狡诈,就算我军全速进兵,他也不会错过。左右平原附近也没有险要的地势,何必搞得这么复杂呢?我看呐,他还是……”
淳于琼牢骚不断,审、逢二人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心里都转着相似的念头。
依靠装备的优势,骑射无双的幽州轻骑已经不足为惧,除非王羽不顾青州的安危,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