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翼,试图吸引追兵的注意力,为仓皇撤退的大队人马赢得时间;还有一些人向远处退却,试图迂回着与本队汇合;还有些人勒马四顾,似乎在犹豫到底何去何从。
“哈哈哈哈,王鹏举啊王鹏举,你也有今天?”
泰山军表现出来的狼狈模样,让袁绍心怀大畅,他指着落荒而逃的黑骑的背影,讥笑道:“吾先前还道你比公孙伯珪那个武夫强了些,现在看来,也是一路货色,只会打顺风仗罢了,一旦受了挫,却也是一个模样,可笑,可叹呐!”
“适才泰山贼来势汹汹,我等无不心惊肉跳,若非主公指挥若定,窥破他的虚实,又岂有眼前之胜?所以,并非世人无知,亦或王鹏举浪得虚名,实是他从前没遇到如主公一般的对手罢了。”
“公则说的极是,王贼纵横天下,从无抗手,今日连败河北名将,视沮公与的玄襄大阵如无物,气焰嚣张,不可一世。主公身边不过千余步卒,他却只能铩羽而归,何也?一是主公洪福齐天,二来,也是主公的妙计所致……”
“元图所言,是何妙计?”郭图和逢纪平时关系一般,但在袁绍马屁这件事上,却保持着高度的默契,一捧一逗,比后世说相声的还契合。
“首先,是攻心之计……兵法有云:不恃敌之不我攻,恃吾不可攻……其次,乃是离间之计……再次……”逢纪滔滔不绝,把能想到的赞美之词,只要沾点边,通通说了出来,说得一向喜欢这道道的袁绍都有些脸红。
“主公,诸位,且不可大意,须防有诈。”有人拍,就有人煞风景,沮授不知道什么时候赶了过来,一句话就把逢、郭好容易营造出来的和谐气氛给破坏了。
“公与兄,都到现在这个份儿上了,还能有什么诈?”
郭图大是不爽,先指指远处一追一逃的两股烟尘,“就算他们真要杀个回马枪,也要先过麹将军那一关!”再向后方一指:“援军也正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