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都很有限,但胜在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义从们仿佛一群愤怒的蜜蜂,不间断的将箭矢射入袁军阵列,如雨点一般,打在袁军的盾阵上,叮咚作响。
正常情况下,这种对射肯定是步兵吃亏,高速移动中的目标太难命中了,别说普通士卒,就算是黄忠、太史慈这样的神箭手,也得好好瞄准了才行。
若是轻骑集中一点,还能用覆盖射击的方式予以还击,可白马义从的轻骑都是百人一队,拉成了稀疏的长列,即便覆盖住了十丈方圆的地域,顶多也只能圈进去三五骑罢了。
反观步兵这边,敌人的箭雨是倾斜着飞下来的,盾阵不可能遮挡住每一个角度,伤亡在持续增加。
遭遇这种打击,要么坚定的将对射进行到底,进行重点打击,拼消耗;要么就同样以轻兵发动反击,可袁军的应对却极其诡异,看得幽州众将都是疑窦满腹。
“袁绍,不,应该是沮授,他打的什么主意?”王羽皱起了眉头。
袁军的弓箭手在反击,可始终没有形成重点打击的区域,从还击的力度来看,弓箭手似乎被平均分配在了整个战线上。更诡异的是,在白马义从箭雨的打击下,袁军阵中始终没有成片的惨呼声。零星的响起那么几声,也很短促,仿佛一开口,就被人捂住了嘴一样。
骑射对士气的打击,往往比实际杀伤要大得多。这个过程中,惨叫,是个很重要的媒介。
眼看着敌人在不远处跑来跑去,却打不着,身边又不断传来伤兵的哀嚎,或者濒死者的惨呼,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情绪也一样会受到影响。
所以,现在的袁军阵列,就显得相当诡异了。他们的反击不得当,软绵绵的,一直伤不到对手;但他们自身的伤损,似乎也不大,仿佛军阵里面的不是人,而是一群泥雕木偶一般。
“这是玄襄阵……”王羽的自言自语有了回应,一个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