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那样说太直白了,有违他婉转相劝的初衷。
不过,这样已经足够了,秦风虽然是个纯粹的武将,但他的反应并不迟钝。王羽暗示的隐蔽性,远没有贾诩那么高明,这番话还没说完,秦风就完全明白了。
“所以君侯才强行打了这一仗?为的就是提醒我家主公,让他不要依仗过于骑兵战力?以至于轻敌冒进?”惊诧很快转化成了感动,秦风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古往今来,各种劝谏方法不计其数,但王君侯的这招‘兵谏’却堪称独一无二。
“我大汉开国之初,久乱返治,国力不振,连四匹同样毛色的马都凑不出,更别提组建大队的骑兵了。可当时匈奴为祸又烈,故而军将重拾先秦的战法,以步对骑,在正面战场屡屡取胜。汉武之初,被称做‘苍鹰’的郅都,就精擅此道……”
郅都虽有酷吏之称,但比那受人追捧的是他能文能武,正所谓:战克之将,国之爪牙。
汉武时代之初,正是匈奴人气焰最嚣张的时候。可郅都出任雁门太守时,骄横的匈奴人却全然不敢犯境,只能用木头刻成郅都之形的木偶,用弓箭射来出气,可见其威。
匈奴人没受过教化,不会因为郅都名声大,就退避三舍,郅都之所以有这样的威势,主要还是打出来的。以步克骑,不是什么天方夜谭,秦汉的名将们,对此都颇有心得。
“君侯的意思,末将明白了,一定会如实转达给我家主公!”明白了王羽的良苦用心,秦风重重点头。
“这样就好。”王羽稍稍松了口气,他之所以大费周章的搞这么多事,就是不想公孙瓒在界桥这一战中损失太大。
青州一共只有六个郡国,刨去平原不计,加上泰山,一进一出还是六个。而冀州却足足有十二个郡国,无论人口还是地域,都远在青州之上。更重要的是,冀州经受的战乱没有青州那么大,那么持久,所以,两边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