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幄,决胜千里的手段,真是让人惊叹,楷本以为,这一仗也许要打到明年春夏呢,结果竟是一夕之间便决出了胜负,君侯的手段,让人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了不起啊!”
这些赞叹的话,于禁不好接口,不过他却注意到,田楷虽然笑得豪爽,但眉宇间却隐隐有一丝忧色。
相处了一段时间,于禁对田楷的性情也很了解了,于是直言不讳的问道:“法式兄,莫非……幽州有事?”
“呃……”田楷微微一滞,眼神中黯然之色一闪,摇头叹道:“确是瞒不过文则,二将军不幸身故,主公大怒,准备兴兵讨伐袁绍,为弟报仇。”
“二将军?”于禁吃了一惊,田楷说的二将军当然就是曾在阳人之战中,与泰山郡并肩作战的公孙越。眼下此人应该正在南阳为袁术助战,怎么跟袁绍又扯上关系了?
“一言难尽,楷也是接到幽州急报,这才知道的,详情如何,也不是很清楚,但二将军死于袁绍手下的周昂之手,肯定是不会错的。”
抬头北望,田楷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杀机。
“先前捧刘虞称帝,表面上是韩馥在搅风雨,实际上却是袁绍在背后主使,先前他故作恭顺,佯装为韩馥所迫,无奈从之,到得如今,他算计了韩馥,全取冀州,态度大变,如先前判若两人。韩馥为了避祸,逃到了张邈处,一切种种,这才大白于天下!”
“先有暗算利用之恨,再有杀弟之仇,以主公的脾气,又岂能容他?如今幽州大雪封路,无法进兵,带明年雪融之际,主公势必兴兵讨之,故而楷不及再见君侯一面,须得先行返回平原备战。”
田楷还有些话压着没说。
接到急报后,他确实有意向泰山求援,求的不是援兵,而是粮草。冀州虽然兵马众多,但幽州更是兵强马壮,以公孙瓒的脾气,也不大可能请求外援,幽州缺的,只有粮草。
但现泰山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