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汪被同袍的胆大包天吓得目瞪口呆。
……管亥从女人的身体上爬了下来,很惬意,很满足。
他身下的女人不算太漂亮,身材、脸庞都没长开,像是一枚夏天的苹果,个头小,味道也很青涩。
她在床上的表现也一样青涩,像是快木头似的,不会配合,也没有讨好的意思,眼中甚至不时还会闪过一丝带着仇恨的亮光。
这让管亥想起了少年时的往事。
他的家境本来很不错,算是东牟当地小有名气的豪强,然而,这一切都被海侵破坏了。暴涨的海水淹没了他家的良田,卷走了他的父母兄弟,要不是老仆人拼死救护,让出了一条房梁,他当时就死了。
其实,活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没了家人,他只能混在流民的队伍中,过着比乞丐还不如的日子。
朝廷的抚恤迟迟不至,大户人家也吝啬得很,坞堡的城门总是关得死死的,正如各郡县的城门,始终摆出了严防死守的架势一样。
最终,大伙儿忍不下去了,愤怒在观阳城爆发,进而席卷了大半个东莱郡。
当时到底是谁带的头,管亥已经记不清了,反正他的前几任大当家早就死了,除了亲人之外,死人是不需要被记住的。
他只记得当时他闯入了一间大户人家的宅院,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被鲜血溅在头脸上,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血腥热辣的感觉……同样,他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味道。
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跟身下的这个女人一样,不算太漂亮,但世家闺秀的气质却弥补了一切,表情也是恐惧中带着憎恶和仇恨,令管亥赏心悦目。
从那时开始,管亥对女人的审美观就固定了下来,非大家闺秀不上。
这个女人,是他这么多年的收藏中,最好的一个,这是朱虚之战的战利品,是北海名士管宁的女儿!
就算是家里没遭灾,管亥